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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闺秘史
 第一回 踏芳陌才子窥香肌 入罗帐佳人试玉

 男女人之大,夫宜室宜家。

 牙锦被好生涯,一般风难尽。

 不必偷香窃玉,何须惹草拈花。

 闺房乐事至堪夸,休向外边戏耍。

 这首西江月,是奉劝世人,安分守己。自寻快乐,虽然男女之,不能没有。但最好是各人抱看自己老婆受用,不必贪得无厌。违背道德,伤害天理。本是求乐,反弄出不乐的事来,在下这部小说,便是叙述这样一件美满的故事,闲言少叙,听我道来。

 却说清末民初年间,姑苏城内,出了一位风才子,这人姓周名碧卿,是个世家子弟、家境也还丰裕,上无父母,下无兄弟,一手持家,好不自在,年方二十四 岁,尚未娶亲,生得身体雄伟,眉目清俊,自幼好学,博通经史、写作俱工,儒雅不俗,为人年少老成,绝不肯做些钻越墙的勾当,那一方的人家,个个佩服。不少有女人家都想将女儿许配他为,可是他自负不凡,眼高 一世,总想寻访一个绝佳人,才可以作为匹配。因此就搁下来了。

 有一天、正是二月中旬,花柳溶溶,都含意,碧卿坐在室中,觉得无聊,忽见他的友人李梅生来访,碧卿十分欢喜,让坐奉茶,彼此闲谈,梅生便提起本城有个姓花的乡绅来,夫人寡居,膝下止生一女,与碧卿恰恰同年,实在生得不错,意订配碧卿,力劝碧卿答应,碧卿不甚在意, 说耳闻不如目见,我要亲自看过,才能相亲,梅生说那很容易,现在春风和暖,人家妇女,都喜出游,听说花家小姐,明天要往虎邱山玩景,你何不偷一偷前去相看一下,碧卿被他说得心里活动,满口应承,梅生又教他明早饭之后,便到花家对面的茶馆坐候,看见小姐轿子出来,便跟着走,决不会错。

 次午前,就打扮的齐齐整整,跑到花家对面的清泉茶馆,找个座位坐下。品了一点多钟的茶,才见一乘轿子从花家大门内直抬出来,轿后随着一个丫环,知道内面一定是小姐了,赶紧付了茶钱,随后便走。

 出了城,到了虎邱山下,轿夫放下轿子,竭起轿帘。小姐盈盈的出来,扶着丫环,花枝招展般走上山去,碧卿在傍,偷看小姐模样, 见他生得一副鹅蛋脸,两条柳叶眉儿,一对眼睛,澄清得和秋波一样,不高不低的鼻儿,好似玉琢成的,樱桃小口,不够一寸,脸上皮肤,白中透红,红中透白,润腻无比,吹弹得破,额上覆看几稀疏的刘海,越显出无限风姿,一头乌黑的青丝,梳着一条光滑大辫,辫着一朵花儿,上身穿着淡红色罗棉袄,下身套玄花绸裙子,裙下一对玲珑小脚,不大不小,约有四寸来长,尖瘦端正,十分可爱,穿的雪白袜子,大红缎绣鞋,走起路来,身绰约,步履妖娇,加以妆饰雅洁,真称得起俏丽甜净四字,碧卿此时心里早已看中, 顾随在小姐身后,舍不得离开,小姐往东,他也往东,小姐往西,他也往西,在小姐身前卖弄他那潘安般貌,可是小姐生贞静, 知看玩景致,并不留意到他这陌生的人,他追随了多时,从未搏得小姐一次看眼,很是闷闷不乐,看看夕阳西下,天色渐晚,小姐在寺中用过饮食,出来又到各处闲游,碧卿饿着肚皮,仍是如恋花蜂蝶一样,在小姐身边飞绕。恰巧小姐走到一处僻静地方,想要小解,四顾无人,叫小丫环在外看守,自己走入一丛花中,去行方便,碧卿远远看见,忙悄悄的绕到花丛后面,轻轻的拨花枝,向内观看, 见小姐起裙儿,蹲在地下,把一条粉红色的绸,从后面退下一半,出一个肥白的股,正在小便,碧卿正在他侧面,刚好看得很清楚,他见小姐的圆圆两瓣股,生得那样丰,皮的颜色,又白得如粉雪捏一般,碧卿平生未曾看见过女人下体,不由得心里小鹿撞,情如火,暗想这样好的肌,容许我抚摸一下,死也情愿, 恨那小肚下边的妙处,被两条粉腿遮住,看不出来, 听得一片晰晰声音,不知那便溺是从何处出,正在消魂的时候,小姐已经溺完,立起身来,系好儿,整好衣襟,不即出去,又倚在一颗树上,抬起小脚,左捏右捏,好似走路太累的样儿,碧卿见他捏弄小脚,又不暗暗羡慕,心想这样尖瘦莲足,若握在手中,何等有趣。不知我今生有这福气没有,看够多时,眼巴巴的看着小姐娇媚婷婷的出去,他走进里面,徘徊一会,看看那块溺迹,止自胡思想,脚下忽然踏看一件软软东西。拾起一看,原来是一方手帕,角上还绣着丽二字,知是小姐遗下的,忙揣在怀里,退出那个地方。再寻小姐、已经下山乘轿回去,自己也即赶紧回家。

 次碧卿找到梅生家中,极力拜托他去做煤,本来两厢情愿,一说便成,不到三便下了定,又因男女年纪都已及时,议定三月下旬定娶,碧卿好生欢喜,一心准备着作新郎,享那锰福,时光如箭,到了佳期,一切礼节,自然辨得很完美。

 成亲那天,花家将小姐打扮得花团锦簇,放在彩轿中送来,行过各礼仪式,揭去新人盖头,现出娇容,宾客看了无不称羡,碧卿心中自是得意。

 夜深客散,碧卿入房,小姐那时已卸去盛妆 穿桃红夹罗短衫,下篮湖色绸,脚上浅碧袜子配着大红绣鞋,十分丽,见碧卿进来,忙起身让坐。碧卿坐下,一面同他略谈几句话,一面仔细看她, 见他今新开了脸,梳着发儿,那乌黑光厚的发脚修得整整齐齐,映着那雪白圆满的蛋脸,越比从前好看,此时低头含羞,更令人觉得不胜怜爱,再看他领上出颈项,和袖中出的手豌,都很白,不由得回想起那天窥见他下身的事情,又勾起了心。忍不住这千金一刻的良宵,便吩咐伴妈、收拾被褥就寝,伴妈过来,将绣枕放好,锦被铺就,便服伺他小姐将衣服一件件去, 留一身粉红镶花边纺绸小衫,先睡入被中, 然后伴妈退出。

 碧卿也将衣服下, 穿着衬衣,揭开被儿,侧身钻进,手脚触看小姐身体,觉得软绵绵,香坟,很是动人 便一把将小姐搂在怀里,小姐羞容满面,不好抗拒, 得由他,碧卿先扳过粉颈,在小姐脸上,连连亲嘴,觉得自己腮儿贴看一件香凉滑的东酉,其妙处世间无物可比,自想人家这般花枝一样的大姑娘,今新开了脸,琢磨得这样柔,送给我受用,真是那来的这种幸福,心中十分的兴,加之偎贴着小姐粉面,脂香粉气,一阵阵送入鼻孔,更引得他心大动,急要干那风事儿,便伸手替小姐去衫儿,摸看他的一条赛如雪藕的玉臂,和两只涨鼓鼓的儿,玩了一回,又伸手幸解小姐带,小姐半推半就,一会工夫,也将那衬下,发现内还有巾一条,拿来放在身边,然后把那久经羡慕的肥白股儿,抚摸个畅快,及至摸到小腹前面,这才认清小姐的那件东西了,原来小姐的户,其形圆凸,隆起很高,犹如初出笼馒头一样,中间一条小,微微润,光淡无,肥可爱,摸至此,碧卿火再也忍不住了,一五寸来长的物,又热又硬,直立得如铁一样,便坐起来,将小姐身子搬正,小姐闭目不言,由他摆布,他又替小姐垫好手巾 又加上一层白手绢,试他元红,然后爬上身去,分开小姐两条大腿,跪在他腹前,物,向那柔软的中便,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 无奈小姐是个闺女,户小,顶了好久,还未进去,碧卿慌了,弄了许多唾涎,擦在物上面,又用力顶了几下,才算将入,碧卿自觉物套住一个又热又紧的软圈里面,再也快乐不过,于是又很命一顶,才顶入一半,那时小姐在下,被碧卿在身上,早已心慌意,又觉得户中有一硬涨的东西,直进来,搅得疼痛不堪。忍不住皱眉咬齿,微微呻,又见碧卿不知轻重,一步进似一步,也顾不得羞,张开眼睛向碧卿哀告疼痛,请他暂时出来。

 碧卿此时到了乐境,那里肯听, 说听人说干事半途中止,要致病的。然而又看子那样可怜,心里也很爱惜,便将物停住不再顶送,情深款款搂住小姐粉颊,问他觉得怎样,小姐见他不再往里面顶,疼痛略减,又觉这件东西在下面,心里又又麻,很是好过,也不再要他出, 说,现在不动的时候,还不痛,就这样好了,不要再用力了,碧卿抱住小姐,仔细看着她,心想这个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女郎,现在居然归为我有,赤体同睡,皮相亲,弄得她娇声宛转,护痛哀求,真是人生乐事,,不觉又慢的动起来,小姐户经过片时研摩,出好些水,户稍为滑润,可以承受,碧卿也不敢十分狂纵,将就将就,顽要一回,虽然物不能全入,总算一朵鲜花,被他采了,小姐二十余年,孤眠独宿,从未遇见一个知心男子,这时忽然被一个美貌丈夫抱在怀中,同他行房,心里也不胜快活,虽有点疼痛,也不大觉得,居然张开藕臂,搂住碧卿,两条大腿也紧紧夹在碧卿间,又不闭目,半开看一双媚眼,注视碧卿,碧卿见她也很得趣,更是高舆,便格外轻巧的送起来,弄了一会儿,忽觉物在户中,非常好过,浑骨酸麻,送更是加快,不一刻,头麻,直达脊椎,忍不住一面送,一面物中如泉涌,直户里面,之后,精神疲倦,紧抵户,瘫软在小姐腹上,小姐也因吃亏太甚,累得香汗淋淋娇细细,抱住碧卿,也疲得懒于动弹,过了半天,碧卿才物,见上面沾满浆水,小姐下身也了一大片、拿起巾自己揩抹,又想替小姐去揩抹,被小姐劈手夺去,碧卿拿出上白巾一看,上面红斑点点尽是血迹,相信小姐的贞节。向他说了许多感激的话,小姐也觉得很光荣,碧卿在被中搂住小姐同枕睡下,戏问道:“这回干得好吗?”

 小姐道:“有什 好呢?痛死人了,要不是怕致病,老早就把你推下身子去了 ”碧卿一面亲嘴,一面道:“亏你忍心说出这样的话,人家在上面累得疲力竭,你还不领情哩 ”

 小姐道:“那是活该,谁叫你受这样的累呢?”

 碧卿又伸手去摸他的股,小姐道:“你总是摸那个地方做甚 呀 ”

 碧卿道:“你不知道,女人身上的, 有这里得最丰肥胖,顶能够引动男子心,何况你的股,又非常白滑腻,更是特别可爱,我头一次在虎邱遇见你,便看见过了,你的人才虽然出群,但第一件系在我的心的,还算这个肥白的股儿哩 ”

 小姐道:“你真胡说,几时在虎邱看见过我呀 ”

 碧卿便将上次窥溺的事,一五一十说了一遍。还笑着说道:“你的名字我都知道,是不是丽两字,这幅手帕还在我书桌抽屉里哩 ”

 小姐听了, 羞红了脸说道:“幸而是你,要是别人,怎 好呢?”

 夫妇两口,谈笑一回,觉得疲倦,便昏昏睡去,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
 第二回 献娇媚雪照灯光 弄风朱品玉萧

 却说那夜丽被碧卿初次开苞,干完一度后,赤身体搂抱,双双入梦,睡得很是香甜、到了半夜,丽因为终是生地方,先醒过来,那时桌上灯光犹明,罗帐低垂,锦被深覆,当这和暖春天,一座小小卧室,真是温柔乡了,丽睁眼仔细一看, 儿自己得一丝不挂,赤条条靠在碧卿怀里,腿儿相,脸儿相偎,睡在一个枕上面,碧卿虽然睡,他的两臂,还紧紧将她纤抱住,一手捏在头上,一手搭在股边,呼呼的睡得像小孩子一样,就着灯光,看看碧卿,见他鼻高眼大,英俊非常,心想:这是我终身倚赖的人,相貌既然不俗 将来必有发达之,不由暗暗喜欢,忽然随意将手一伸,伸到腹上,摸着自己肌,不觉吃了一惊,后来才悟出自己的身体,自觉好笑,暗想我生长深闺,虽然已到二十多岁,从未光衣服睡过一夜,不意今天竟这样赤身体陪伴一个陌生男人睡觉,真是料想不到的事,难怪自己摸得吃惊,岂非笑话。丽一面想,一面浑身摸,摸到股,想起碧卿刚才所说的话,自己仔细摩弄,果然柔软光肥,十分可爱,自想天生我们女人,原来是专为惑男子的,不然,为甚 偏偏长着这般肥,能使男子见了,要摸弄呢,碧卿既然爱我这身好,我做子的当然每夜要呈献这身体,给他开心,以后总要好好保护浑身皮肤,不令他变成糙,要永远这样细,使我丈夫长久受用才好,又想到碧卿皮肤,也很平滑,不过他的肌,以坚实见长,刚才同我时候,差不多使出他浑身力量,他那膀子和大腿,却强建得和铁一般,靠着我的身体,快活得几乎晕去,他喜欢我的柔软,我喜欢他的强硬,这是彼此不同之点,可见男子贵刚,女子贵柔,乾坤的比喻,一点也不错的,丽想了想,情渐渐挑动,户不觉一阵阵起来了,伸手一摸,试看户比从前不同,那两片皮,前是台并在一块,现在竟有些离开,中间现出一个小形状,情形得那物周围比平时形更凸得出些,微微烧痛,大约早被那大家伙干伤了,肿得这样,因想到刚才的情形,虽然撑涨的痛苦,令人害怕,但这与碧卿贴股的亲热,和出的快活相比,又不把一颗芳心引得跳,迟疑了半天,自己想的想法总觉得干起来好处多,不好处少,人家十六七 岁的姑娘出嫁的也不少,夫妇间也很和睦,未必就个个怕痛,事,况且一回生,二回,再干的时候,也许比头次好些,也未可知。越想心越活动,她也顾不得怕碧卿好笑,便轻轻伸出她那又尖又细的小手,到碧卿下面,摸玩他的物,丽一这女孩子先前干事时,怕痛怕羞,那里敢用手摸,此时才是平生第一次摸看这件宝贝,将碧卿物,握在掌中,心中暗暗称奇,心想:一小软条儿,先前怎 那样涨死人呢?原来碧卿,干过一次,人又睡着,那物也软缩如绵,丽握着的时候,尚不十分害怕,反有点看不起的意思,她就用那纤纤玉手玩了一回,那物忽然直竖起来,连到头,差不多有五寸多长,头上一个大头,又红凸凹,此好多,出二三分高的一个沿子,这时物竖硬起来 青筋绽结,赤涨异常,真是十分大,丽的一只小手简直把握不来,心里万想不到他会这样发作,吓得缩手不及,那时碧卿早已醒了。见丽偷偷把玩他的物,知她心已动,自己物,又被弄得硬起难消,便不由分说,按住丽跨上身去,扒开两腿,就把物向户中,丽见他来势凶猛,深恐受伤,一面推住他的小腹,一面偎着他的脸,娇声说道:“我的哥哥,不要这样,小心又把我弄痛了,你放轻一点,让我扶着你的东西,比较容易进去嘛 ”

 碧卿见他娇媚可怜,也不忍狂暴,就叫她好生招呼,丽当真用手摸看,那又大又物,轻轻提住,心里吓得跳,手也不住抖战,但也无法推。 得引到户口间,向碧卿说道:“就是这里了,轻些吧 千万不要用力,我受不住哩 ”

 碧卿身一顶,送进寸余,那大头早已没入中,丽仰卧在下,承受着这大家伙,比上次竟痛得略减些,因为心起得甚早,成一片,所以容一滑进,不过新开的苞的玉户那能一时宽松,被这大物撑涨,仍然觉痛, 得紧夹两腿,望其少弄进一点而已,这次胆子大了好些,又试过味道,还能咬牙忍受,并不喊疼,又照旧与碧卿亲嘴含舌 贴,百般亲热,送了一会,渐渐有趣,竟忘了痛苦,紧紧扶住碧卿两臂,张开‮腿双‬,由他送,幸而碧卿爱惜娇花,不肯尽入, 放其人半,丽已经吁、十分吃亏了,碧卿因 在被中摸索,不曾看清丽,很想揭开被儿,就着灯光痛快玩一下。告知丽,丽害羞不肯,经不起碧卿一再要求,丽知道丈夫心爱自己的白,也愿意在灯光之下,献出她浑身的娇媚,给他看个尽兴了。丽为讨丈夫的心,便半推半就,任他掀开锦被,现出一身白,真是以为羊脂一般光洁,毫无半点暇疵,加之肥瘦适中,滑腻融,不愧古人所说:丰若有,柔若无骨。碧卿摸了心爱已极,一边送,一边上下抚摸,心醉神,不觉,尽入丽腹地,丽见他事毕,忙扯上被儿,将他盖住,搂在怀中休息片时,然后拨出物,揩拭乾净,又面对面抱看睡去。

 这次真很辛苦,一直睡到次上三竿,还不知起身,丽伺候碧卿穿好衣服,下得来,才知道户因弄太很,竟肿痛起来,行路都有些不便。丽想起昨夜的事, 感激碧卿待他的恩情,并无半点恨意。晨妆时候,伴娘替他梳好头发,对镜扑妆,不防碧卿从身后走来,在镜里将丽看一回,发觉她自从开苞以后,横眉梢,透酥,出落得异样风,完全是一个美貌‮妇少‬的态度,此前次虎邱所见的小姐装束,更娇媚得多了,心眼儿里都是爱,忍不住轻手轻脚走到他的身后,扶看椅背,轻轻唤了一声丽妹,丽猛然听见这声,从镜里细看,才知道碧卿立在背后,到底有些害羞,便低垂粉颈,把个白脸蛋,涨得通红,不敢答应,心里也不自解,为何昨夜枕席之上由他赤身戏弄,毫不知羞,今画眉窗前,衣裳齐楚,反觉得十分惭愧,伴娘知趣,早避出房外,碧卿走近身边,一把握住他的玉腕 拉他坐在怀中用手搬起脸来,不住亲嘴,又将自己舌头全吐在丽口中,教他含住砸,亲热了一会,丽的羞态才消除了一些,便扶在碧卿耳边,告诉他户肿痛的话,碧卿听了,心里甚是怜惜。连忙伸手到他里,试一抚摸,果然红肿发烧,觉得很是抱愧,极力抚慰,叫他不要见怪,丽微微含笑说道:“你这人真是畏首畏尾,一时胆大包天,一时又这样婆婆妈妈 幸喜并不大碍,不要你那样着急,做出那种怪样子,教我看着,反心疼你,我也不至见怪,昨夜的事,头一次固然是你不好,第二次是我自讨,如何能责备你一人,做个女子,迟早总免不了这一样,人人都是如此,你有什 不好意思呢,碧卿见他这样柔顺慧媚,更加喜欢,紧紧搂住,不知怎样亲热才好,两人搂抱不放,及至外面传请吃饭,才罢手一同出去。

 吃饭时,碧卿一面吃着,一面拿眼睛注视着他的爱。看看今朝态度,想起昨夜风情,直觉得此种快乐,饭后,二人在书房中,又谈笑了半,每逢无人在侧,他们不是亲嘴含舌,便是摸,打打闹闹,竟消磨了一天光,晚上银烛高烧,伴娘摆上酒果,二人吃了几杯香酒,进了晚膳,时间尚 九点,二人趁着酒兴,巴不得早一刻上就好,所喜家中无甚多人,可以随意,便命伴娘收拾褥,两人又从从容容同赴阳台,这次丽大有经验,不似前番羞,喜的上得来,自己去衣, 剩贴身衬衣不,留待碧卿亲自动手,碧卿自己宽罢衣服,见他 穿看一身粉红镶衣一小衫,坐在被上,体态伶俐,可爱极了,便一手拉过来,将上下衣服,都剥光,丽也不推拒, 是嘻嘻的笑,碧卿看看户,早已消肿,今夜天气和暖,二又有了酒,便不盖被儿也在上自由顽要,先是碧卿将丽搂任怀中,亲嘴挨脸,浑身摸索,丽也将手在碧卿身上到处摸弄,摸到物,那物早已硬得如木一样,直立起来,丽低头注视了一回,心里欢喜得很,便伏下身子,轻启朱,将那肥大头,含在口里像吃冰糖一般,百样砸舌,弄得碧卿周身难过,魂不附体,低头细看, 见丽赤着一身白, 顾俯看含弄那话儿,头儿伏在自己怀中,一头乌黑头发,配着他脂红粉白吹弹得破的脸蛋和那白净光滑的颈项,黑白分明,动人兴,又有一阵阵的香油脂粉气味,扑人鼻中要人的命。碧卿叫她停口,她还不肯起来,尽管含弄,粉脸不住擦动,耳边环子,好以秋千一样摇,再看自己的物,既且大,红赤昂长,青筋暴,十分雄伟,放在她的樱桃小口里面,几乎不能装,好像要将珠涨破一般,此时有说不住的快活,便双手按住粉头,将物在他中,来回送,玩了片刻,心难忍,将物拨出。此时丽也情不自,忙俯身卧下,高举两腿,叫碧卿入那话,提起来,此次因物上面口涎甚多,户又出许多水。丽毫不觉痛,不过两人由于心太盛,狠命动作,容易丢,不到片刻,碧卿连连顶送,一为注,丽大放,眼闭口张,死,碧卿兴还未尽,哄他紧紧搂抱自己,不令物滑出,休息半时,试将棉软物,在中慢慢动,渐觉有力,等了半响,坚硬如故,碧卿心中大喜,越发用尽平生气力,大玩特玩,这次物硬得甚久,送至二人疲精力竭,方始完事,互相搂抱,沉沉睡去。

 第三回 藤塌昼眠花明玉洁 关小别夫义

 却说碧卿在被中一觉醒来,已是夜午,被窝暖,‮体玉‬肌柔,免不得又要干那快活儿,从此丽经过几番磨炼,知道那是很有趣味,不舍得丢开,倒变成一个极风的小娘,每逢房事时候,并不畏怯,碧卿见他松,大可承受若大物尽顶入,亦能容纳得下,落得痛痛快快,狂猛送,尽兴顽要,着丽又事事体贴丈夫,百说百依,闺房之内,甚是和好,丽怕丈夫房事太多,有损身体,不许他每夜行房,要他休息两,方许巫山一次,他丈夫知道是好意,忍着念,听他规劝,不过到了良辰美景月风清的时候,或者偶尔涎脸破例 她也可以允许,所以两人爱情浓厚,恩义绵。简直打得火热,旁人无不称羡,两人听了,暗暗得意,自不待言。

 这样甜蜜光,过得极快,转眼到了夏天了。夏天气候炎热,大家都换了单衣,唯有这时,女子身上的美处,最容易显出来,引动男子,多在此际,所以一般夫妇夏天合的机会,往往比别季多,就是这个原因。丽本是一个美貌‮妇少‬,她的身段不肥不瘦,恰到好处,前已说过。现在到了夏天,他家平常悠闲无事,身上 穿看一件银红蝉胆纱衫,内衬贴小坎肩,下穿葱绿纱,隐隐现出肌肤,脚上白袜红鞋,鲜无比,配着圆圆的一个脸蛋,比往时更加白润胖好多,头上梳得乌光漆黑,看成排的鲜花香气袭人,越显得那冰玉骨,白生生,肥胖胖,格外动人。叫他丈夫看了,如何按纳得住。这天午间,他正和丈夫在书房里共看一本小说,忽然一个蚊虫,飞入丽脚管里面,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。丽觉得有点发 用手摸摸,已肿了一块,才知已被蚊虫咬了,忙叫碧卿在梳妆台上拿过花水,提起脚,出一条雪白的腿,搁在碧卿身上,叫他将花水替他擦抹,碧卿一面擦着,一面不觉看得呆了,原来碧卿虽然兴丽做了几月夫妇,夜间在无所不干,也看过他的肌,不过那时在灯光底下,又隔了一层帐子,看得自然不甚清楚,这时在一个四面明窗的小轩,又是白昼,当然比晚上不同了, 见他的纱直卷腿上,那条大腿完全,又白又,肥肥胖胖,滑润得捏得水出来,好似面粉作成的一样,那里像是普通肌,不由碧卿看得痴痴如醉。花水既擦过,丽便将腿缩回、碧卿伸出两手死命拖住,再也不放,口里不住说道,好妹妹,你的好白,今天才看明白了,真是要我的命,你开恩让我多摸一会罢,丽听了微微一笑, 得任他抱住玩,碧卿两手不住的‮弄抚‬那白腿,好半心里大动,便想云雨,又恐丽固执不肯, 得将手先由脚伸入中,摸着户,百般捏弄,挑拨得那肥,涨得热烘烘的,丽不得心发作,津沁出,好似小孩儿涎一样,碧卿趁此机会,抱住求,丽假意惟托一回,也便顺从了。

 碧卿忙起身关好门窗,一把将他抱到窗下一张藤塌上,替他宽衣解带,丽握住衣襟道:”你要玩,拉下儿,随便干干就是,何必把衣服全了呢?“碧卿道:”白天行,为的就是玩你遍身白,必要一丝不挂,才玩得畅意。“丽方不言语,碧卿替他卸下纱衫,内面还有一件坎肩,把坎肩又去了,才出一抹酥,两峰,忙用手摸一阵,又将那粉红丝带解开,腿中衣,内面也有短衬一条,起这下,才把下身完全现出来,到此处,丽已害羞得不得了,将一个粉脸,伏在碧卿怀里,再也不敢抬起头来,碧卿即将丽上下衣服得乾净,细细从头到脚,看了一番,简直好似一个玉人搂在怀里,柳纤细,不盈一把,两隆起,股高耸,大腿肥白,小腿细,样样均可人意,遂把自己也得赤条绦的,将丽按到塌沿,架起小脚,物向户便刺,因为白昼宣,任意玩,兴致太高,物此往时更大,户窄小,不易顶入,急得两足伸缩不已,碧卿等到水浸润了片刻,料想不至使妇人受伤,便直,滑挞一声,那大东西竟尽送入,妇人在下,正在渴望的时候,得此一送,立刻把止住,畅快异常,张开两臂紧紧搂住碧卿,底下双股也勾在碧卿腿弯中间,托住他的,绝不畏惧,碧卿见他如此高兴,也放手平生本事,提至首,复捣至,妇人也不住颠播股,往上凑,出甚多,送之间,渍渍有声,如狗汤一般,少顷乐极情浓,,碧卿抱住妇人的雪白身子、紧紧靠住,百般柔物更觉昂大,直送至,无留丝毫在外,妇人亦被撑得香汗直,气吁,附耳低声说道:”哥哥,完了事罢,我支持不住了,碧卿点头应允,搂过粉头,偎着香腮,两眼不转睛的注视妇人花容,下边的送更紧急数倍,妇人承受不起,呻不绝,幸而碧卿顶了几下,便瘫软在妇人前,如注,物登时缩小,才算饶了妇人。休息片刻,拨出那话入,低头一看,藤塌上下却满了水,妇人也赤身站起,用衬揩乾户,穿好衣裳,狠狠钉了碧卿一眼,说道:“你这人真是不好,不管什 地方,拉着人就要,人家以后再不敢同你一块看书了。”

 说着嫣然一笑,似穿花蝴蝶般跑到卧房去了。碧卿歇了一会,也进了房里,在屏风角内寻着丽,正在那里换,忙上前抱住,在她下身摸,丽急得躲脚道:“你难道没玩够 ,又来歪人。”

 碧卿笑道:“你这肌太好了,就是整天的玩、都没有摸够的时候呀 叫人那能舍得下呢?”

 碧卿一面调笑,一面帮他穿好衣服,两人又在椅上,并肩叠股而坐,亲香嘴,送舌尖,亲热在一处。自此每隔数,必要白干一次事。

 一个夏天,算是快快沽活的过去了。到了秋天,碧卿友人李梅生又来约他一同到南京去当教员,他力辞不获, 得别了娇来到南京。那南京本是繁华之地,娼之名甲于天下,碧卿住的一个旅馆里面,大半的顾客,都是女,单说碧卿房间左间壁住的是一个苏州姑娘,年纪十六七岁,生得五短身材,肥脸胖股,皮肤白哲,眉目风,倒亦可人,一双天足,约有五六寸长,穿着雪白丝袜,杏黄绣盏,那小腿圆满丰腻,从丝袜中映出浅红,委实动人,别有风味,非小脚女子可此,不过彼时还盛行足,大脚女子,不很合人脾胃,碧卿倒也不甚注意,右间壁的一个扬州人已二十来岁,尚喜生得肥白,不老态,高挽云鬓,俏眉娇眼、人有风情,下边一双小脚儿, 在四寸左右,尖尖瘦瘦,穿看花鞋,真可追魂夺命,两个女,间都到碧卿房中勾搭,碧卿一心爱看娇,那还看得他们上眼,况且两个女,在外受风霜,皮肤糙,又出自小家。举动都欠优雅,那里及得他的丽,名门闺秀,洁居简出,调理得那般华贵雍容,白腻莹洁呢,所以碧卿不去埋会,女也知趣而退。夜间十二时候,两女都留下了客人房间 隔一层薄板,电灯雪亮,在板里便可看清隔壁的举动,碧卿一时好奇,先到左边扳壁里瞧瞧, 见那小赤,仰卧沿,面前站看一个身躯魁伟的大胖子,架看腿儿正在送,那胖子物太大,用力顶撞。毫不留情、弄得女呻不止,那户,还未生,白可爱,不过,一双大脚,先前穿看丝袜,到还可观,此时成赤脚,五指权牙,高高举起,未免太不顺眼,便无心往下看去。转到右边看时, 见那扬州女还未上,正在梳妆台,一样样刻意的打扮,末了又拿起香水瓶,在周身过不住,碧卿看了,暗暗佩服,心想原来妇人装饰,完全是取悦男子,要在晚上受用才好,但是世间妇女, 知在清早盛装,晚上反卸得干净,蓬头垢面,上陪男子同宿。往往很美的妇人,因此得不到男子的心,其实该把晚装看得同早装一样重要,妇人们临睡时更要打扮得花娇月媚,玉软香温,让男子抱在被里玩,才会不负上天生的容颜,前人发明的化妆品,这个女,可谓是善于揣摩人心了。再看女妆饰已毕,至去上下衣服,由架上取下一个大红绣花肚兜,系在前,又坐在沿,翘起脚来,间穿的蓝锻弓鞋,弯的屉里拿出一双大绣花软底睡鞋换上,才扒到中,中早有一个胡子客人,赤身等候,见他近来,好似饿虎擒羊一样,将他抱住,按在怀里,一连亲了几个嘴,女 是吃吃的笑道:“看你馋得这个样儿,不知几年没见着女人了,奴家今晚就让你开心个够啦 ”

 胡子并不答话, 管摸,女笑的,像似十分喜爱,胡子又叫她举起一只小脚来, 握在手中将那绣鞋反覆把玩 不忍释手笑道:“心肝的,这鞋怎样绣的,这样样细致,俺今天心爱极了,今晚要将你干过痛快 ”

 那女虽然皮糙,尚喜还很白净,此时在灯光之下细看,这肚兜和睡鞋,越显得红的愈红,白的愈白,红色本是一种使人发生狂热的颜色,偏生放在女人的前和脚尖更是引人动心,那是不独胡子着,连隔壁碧卿也魂飞天外了。胡子看了一回,忍不住忽然抱起,按住女,手持二足,分为左右,便起那又老又黑的送。那女刚一挨干,便娇声娇气,哼哼语,百般销魂,胡子得更加有劲,女也越得利害,口中喊,哥哥达达,心肝乖 无不叫到,那呻声音,绵绵不断,随着送的快慢疾徐分出高下的节奏,好像替男子助威似的,胡子经不起气派,便在系着红兜的肚子里,,碧卿看见这女如此会,十分赞叹,心里几乎把持不住,想同他搭搭情,忽一转念,我同丽是何等恩爱,此时若在外边召,如何对得起他,况且女们的容貌皮,那里及得我爱,万一染得疾病如何对起我呢,不过是女善于修饰,力求,不顾羞,会工媚而已,这些条件,不是天生的,我也未尝不可仿效,我又何必同他们胡行呢,想至此时,火灰冷,也就不去看了。

 次,碧卿下塌另一家客店,这家客店虽然没有女常住。然而碧卿一住下,便有店小二送水过来,笑着对他说道:“客官,本店附近有数位姑娘陪客人过夜,我帮你叫几个来,你可以拣两个左拥右抱哩 不知公子有没有意思呢?”

 碧卿一口婉拒了,小二哥走了之后,却寻思他刚才所说的话。心想:这两女陪一男的玩意儿,我倒没试过,看来一定十分有趣。

 是夜,果然见有五个女人进入邻房。一会儿,又见其中三个离开了。碧卿熄了屋里的灯光,凑到墙往隔壁一望, 见房中的桌前坐着一位中年大汉。身边坐着两位年仅十六七岁的女孩子,具生得如花似玉,红齿白,娇无比。正频频向他递酒夹菜。大汉满面笑容,双手 管在女孩子身上摸。那两个女孩子并不推拒,正被他抚摸着房的女孩子笑着说道:“大爷,你的力气大,可要轻点儿好。你先放开我和梅芳,让我们把衣服了再服侍你好不好呢?”

 大汉笑着说道:“好 好 你们一个一个来,菊芬你先,然后轮到梅芳。”

 那个叫菊芬的女孩子站立起来,身子一扭一扭的,把她所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下来。到 剩一件金黄的肚兜,就不再了,径自把半的身子投入大汉的怀抱。

 那汉子大喜,他放开梅芳,搂住菊芬,先把她金黄的肚兜掀开。 见菊芬并未穿着内,雪白的小腹下有一撮细细的绒。大汉立即把手伸到女人私处,摸玩着茸茸的小丘。那菊芬乖顺无比,不但任其,还向他递送舌。

 片刻,梅芳也已经宽衣解带,她身上 系着一件桃红色的肚兜。也莲步珊珊,知道大汉身旁坐下。那汉子满心欢喜,左拥右抱,好不消受。把俩人的房和私处一一摸玩之后,即像麻鹰捉小似的,一手一个,把两位半的玉润娇娃夹住往大一放。菊芬一边把脚上的绣鞋下,一边笑 地向男人说道:“大爷,今个晚上你先要梅芳,还是先要我呢?”

 大汉坐在她们中间笑着说道:“那一个先来并不重要,反正你们两个今晚都要让我玩个痛快的,现在我要先摸摸你们的脚儿哩 ”

 菊芬和梅芳纷纷把光洁的脚伸到大汉怀里。这两位女娃儿都是天足,但胜在够娇小玲珑。这男人很会玩,他把两对白雪雪的脚儿的每一支脚趾儿都仔细摸玩过,接着他把身材比较清瘦的菊芬抱上来“坐怀”。菊芬早被男人漾,此刻她双手扶在男人的肩膊,白的身子就像小兔一般在大汉的怀里扑腾。她的背后刚好是向着碧卿这边,所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令人销魂的私处正把男人的吐吐。

 菊芬在大汉怀里扑腾了一会儿,终于软在他怀里不能动弹。大汉即把她的身体翻倒在上。握住她的脚腕玩“汉子推车”,未及一百,菊芬乃惋转告饶。大汉 好放她一马,令旁边的梅芳接力替代。梅芳比菊芬生得肥胖,珠圆玉润的身体仰天而躺,大汉架起她的‮腿双‬,那梅芳却自乖巧,伸出手儿扶着,对准她的玉户。 见大汉部一顶,早已入笋。大汉频频送,梅芳叫不已。一会儿,大汉从她身上具, 见梅芳的户毕蚌夹含着方才大汉注入的白色浓

 大汉左拥右抱着两位娇娃吹灯入寝,碧卿才摸回自己上。一夜平静之后,到了黎明时分,隔壁房又有动静。不过碧卿必须动身赶路,无暇再窥秘戏了。

 再说丽在家,也是当被一个叫赵甲的男人前来引,但丽曾经高雅的丈夫所爱过,那里看得起那俗子凡夫,又因女子同男人睡觉 本非得已,赤身被玩,委实害羞,自己丈夫面前,尚不要紧,若无故又向外人出乖丑,真是不值,所以老是给他一个不埋,那赵甲也就无趣而去,再也不来,这夫二人俱守身如玉,实是不可多得好摸范。

 第四回 绣袜红鞋妆邀宠 缨声燕语能承

 却说碧卿在南京教书,转眼已是一年,这一年中两地相思,自不必说,幸而彼此常通书信,可以稍慰渴思,到了端午节,校中放假,碧卿急忙收拾行装回苏,归返家中,丽服伺丈夫梳洗更衣,喝茶吃点心,又问了路上事件,诉些别后离凄,百种温存,千般体贴,碧卿到了这样快乐的家庭,精神越发焕发,竟忘了路途辛苦,休忌了一会,两人走到书室窗前,随便坐着谈些家常,碧卿差不多有一年不曾见他,便细细瞧看, 见他的身体发得比去年还胖,一张银盆般的脸,白中透红,好比两朵桃花似的,眉目澄清,光彩入,那一头的发儿又黑又厚,梳得平而且滑,映衬看香腮雪颈,很是俏丽可爱 身上穿看一件极薄的花绸短衫下系淡红儿,尺寸都非常窄小,紧紧箍在身上,那股大腿等处的儿,都隐隐的显出,肥美可爱,脚下雪白丝袜,大红锻鞋。尖瘦伶俐,勾人魂魄,此时久别重逢,不知怎的有些害羞,口里同碧卿谈叙家常,却不敢正眼看他,羞答答的低垂粉颈,玩衣角,尽把一双小脚,左翻右覆,细看鞋上的花儿,碧卿看他这般脉脉含羞,越觉动火,便上前将他搂在怀里,搬过粉面,连连亲亲嘴,又将舌尖吐入他的口,叫他含住嚼弄,伸手探入怀中,抚摸双,按摩皮,渐渐要伸进,丽却用力推住,碧卿很是不解,仍要伸入,相待好久,丽力不能故, 得放手,低嘱他道:“你摸了切莫笑我就是。”

 碧卿轻轻一摸,原来户之上,新长了好些细细的,软茸茸的,更是动人,再也按不住心,便轻轻替他将儿退下,按住椅上,将物照准那新长的东西内刺进,久未干事一户又覆缩小,初入时也很为难,直等水浸出,才能容受,二人便自在顽要起来 碧卿想起偷看女一事,便把丽穿看红鞋的小脚搬起一只,握在手中,把玩不已,果然白红菱,相映成趣,令人魂摇意动,便紧紧握住,大一阵,乐极,两人搂着完事,碧卿手里还握看小脚不放 赞叹地说道:“好人儿,你的小脚儿穿着红鞋,真是好看,我心爱极了 ”

 丽笑着说道:“你心爱,就拿看玩个够罢,碧卿道,现在自然要玩够, 是夜间上也要玩的,我的好人,你何不做一双软底红缎睡鞋,每夜穿着,服伺我呢?”

 丽道:“这很容易,你若欢喜这样,我明天赶做一对,晚上穿同你顽要就是。”

 碧卿听了大喜,又说:“你一并做个红花绣肚兜儿穿着, 我也很喜欢的。”

 丽笑着说道:“哥哥要怎 样,我没有不肯的 明天去叫衣匠做好,夜间便可用了,你怎样的欢喜这些新鲜玩意,不想你出门一次到长了许多见识。”

 碧卿道:“不错,这倒是出了门才知道的,便将那天看见媾的事说了一遍,又说道,我因为 爱你一个,所以不肯召, 要你也能像女那样,使我快活,我今生再也不去勾搭别人的 ”

 丽道:“你原来开了眼界,所以回来有这 些主意, 要你不同他人好,什 事情我都可以照你意思,讨你欢喜,至于你说那语令你羡慕,这也不足为奇,女子同男子合的时候,弄得舒畅,本会忍不住要哼叫出声,又会向男人叫些亲热的名字,说些麻的话,我从前不敢,一则怕下人听见不雅,二则怕你疑我好,所以忍不住不敢出声,现在你即说明喜欢这样,那 ,下次再干,我便不故意强忍,凭着嘴儿哼叫。一定合你脾胃,不过要找个没人偷听的地方才好。”

 碧卿道:“我那靠花园的书房,岂不好 ,二人商量定了,起来整好衣服,拾得东西,吃过晚饭,双双安寝,一宵无话。次早起:丽拿出两块红绸,剪个样儿,叮仆妇送到成衣店同绣货店去做肚兜,自己又剪了几块大红锻料子绣起鞋来。她做着鞋儿,心里,不知是什 味道, 觉这活计是为着心爱的人而做,格外用心得很,又预想将来穿在脚上时同丈夫合的快乐,丈夫喜爱自己美丽的荣幸,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里去,针儿好几次误刺在指头上了。

 还未晚,鞋已绣成,肚兜也送来了,两样东西,不但是颜色鲜工美丽,式样精致,丽看了,也很欢喜,拿来放在头,看看天气尚早,碧卿又被友人拉去饮酒未回,自己无事,便先梳头绞脸,包脚洗,收拾得乾乾净净,准备晚上同丈夫取乐,刚收拾好,碧卿回来时。已是掌灯使分仆妇送上几盘菜蔬,一壶美酒,夫二人对酌一会,灯下对看,对摸。心已起,便叫仆妇收去杯盘,打上水来,碧卿光净了手脸,去衣服,躺在上,眼看丽坐在梳头桌前洗净手面,先将头发刷得光光的,又戴上一朵红花,然后轻匀粉面,淡抹唁脂,画好两条新月般的眉儿,点得浓浓的一颗朱,末了又在皮了许多香水,晚装已毕,又在镜中左右看了好一会,才上来,碧卿搂住,仔细额看,果然打扮得娇滴滴的,非常妖,心中爱得不知怎样才好,紧紧搂住狠狠的亲了一回嘴,才把他放起,令她自己将衣服去。丽果然得赤条条的,光着身子,坐入碧卿怀中,在头取出绣花肚兜,把来系好,碧卿见那肚兜儿样式小巧, 盖住肚腹一部,仍将双留出,以为摸地步,中间绣看五大朵牡丹花,华丽已极,褂在丽前,配搭若那雪白肌肤,真是说不出好看。

 丽又取出那大红缎绣鞋,倚在碧卿怀里系好,自己抬脚送在碧卿手里,碧卿把住把玩,见他这双睡鞋,有四寸长、用大红宫缎制成,绿缎滚口, 着五彩细花,单梁尖头,秀丽无比。底下也是红缎绿边软底,手握如棉,虽然不是三寸金莲,也很瘦削,楚楚可人。比起来那旧式三寸短肥,更为动人,看玩多时,心里被他挑动得的,不可忍耐,浑身三万六千孔,无处不是舒服,举到鼻边,闻个不住,鞋上一股股的香气,直入鼻管,无暇再慢慢品赏,便放出娇躯,腾身而上,抄起两瓣红莲,架上背头,下边大物,直户内送,撑开,渐没头,妇人在下,媚眼半闭,不住哼叫着, 听他娇声道:”哼 哎哟,轻点儿罢,少一点进去罢,哎哟 痛死人哩 等水来了,再由你怎样玩,何必这样急呢?“碧卿见他如此法,愈加消魂,送得格外有劲。又用指头拈住他的头,轻轻地捻弄,妇人连心肝都了,水果然便户顿大宽许多,妇人也不怕痛,把两条腿重新张开,左右高举,柳一闪,股往上紧凑,将大溪巴尽送入,碧卿顶,妇人又娇声道:”哼,好哩 这几下的真好,哼,哥哥,哼,好哩 你怎 这样会呀 你的大东西直到我的花心里去了,玩得我了死哩 顽得我魂都飞了哩 。

 碧卿一回把玩红鞋,极力提,一面看他态,快活得如登仙界,不妨妇人极,又哼道:“哼,哎呀 我的亲亲,我的白不白,你爱不爱 哼,我的红鞋好看不好看, 你爱不爱, 我得一丝不挂给你开心,你爱不爱,哼,你的东西这这大,得我真快活死了呀 ”

 碧卿此时,真是乐极,眼睛看的是娇滴滴的花容,鼻子闻的是粉脸香味,手里握的是尖小红菱 怀里抱的是白柔软玉腿,腿上靠的是肥股,的是紧紧户,耳边听的是语。真是浑身上下处处受用 不免情酣畅,出 此时物更加昂大,顶的妇人难受,吁不止,眼睛无力睁开,粉头儿在枕上来回摇动,口里越法哼得响而且急,后来简直说不出清话, 管水便如泼了粥汤一样,个不止,碧卿抵紧花心一阵磨,如泉涌,都在那户之内,休息片刻,才物,浆随着物一齐放出,如大水冲破闸口一般,得妇人满腿都是。一块巾,早已透,上被褥也润了一大块,妇人皱眉埋怨道:“都是你兴的花样,太弄得有味了,出这些劳什子水来,真是麻烦 ”

 碧卿也取笑他道:“这 怪你这花娘兴大甚,比别人水多,人家夫妇,每夜连干五六次的很多,都 一块市,没有听说不够用的,要是个个女人像你,一夜苦干几次,次还没有被褥垫呢,丽见他取笑自己水多,羞得无地自容,偎着碧卿脸儿,再不敢多嘴,碧卿也不再调笑,搂在怀中一同安睡,丽还把一对穿红鞋的小脚搁在碧卿身上,叫他握住,才双双睡去,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
 第五回 倒浇腊骑马入宫门 反花取火隔山岭

 却说碧卿丽二人抱同睡,到了夜半,碧卿一觉醒来,看见妇人还睡在自己的怀中,脂粉未退,香气扑鼻,白生生身子,还系着绣兜,小小金莲,仍穿着红鞋,妖态度,真能人,不用手在他身上到处揣摸,又着捏小红鞋儿玩,妇人被他弄醒,昨夜态仍然未改,斜送秋波,娇启道:”小冤家,你又想到我的什 地方,碧卿被她这 一问,心头火如焚,物又坚硬起来,遂扒在身上,刺,忽一转念,又复下来,捧住丽要他上去弄个倒浇腊式子。此时丽摇头不肯,经不起碧卿像哄小孩一样,百般说, 得光着身子,跨在丈夫间,如骑马一样, 腿分开左右跨在两侧,那肥凸的户,正向着碧卿小腹,低头一看,碧卿物,红硬直立,不住在自家腿间动,擦得人怪的,遂用纤手握住那酒杯大的头,对准户,挨看心,自己将身子往下凑就,便想套入,顶了好久,尚 入去少许, 因头昂大,不易入。研磨片刻透出,始磨棱探脑将头慢慢含入于中,丽见已经进,便放开扶物的那手儿,伏下身子,抱住碧卿肩头,脸贴脸,,姿意亲热,下边翘起股,‮弄套‬起来,此法妇人甚喜,因为轻重迟速,由他作主,深浅也可随意,更能上下搔看处,每往下一套,必尽没至,口中随看喊出声道:“阿哟,好喂,爽快死了,亲亲 你想的法子真好哩 ”

 碧卿见她尽力摆弄,百般,自己舒舒服服地躺着慢慢玩赏,也很快乐,无奈妇人力气太小,不能持久,玩的不大会工夫,便觉两腿酸软,不能再动, 着媚眼,香口,全身睡在碧卿身上,格格的笑,再也不肯起来。

 碧卿催了几遍,他 推说没力,碧卿静了一会,又想出一个新法儿,教他不需要跪着,把双脚回,踏在上,面向自己蹲看,如便溺时样式一般,股落下,正对着物,两腿紧紧绷开,那户非常突出,撕得很大,再叫他扶着入,进去很易,但妇人稍觉痛楚,又叫他将股向前撞动,物便一进一出,便好似送一样,这样送的姿势,很为合宜,物既可直入深处,送时觉得狠劲,而且运转自由,两腿并不吃亏, 是妇人要正着身子蹲住。不能俯下身来亲嘴,稍有缺点,但妇人脸儿虽然离开,可是她在身上前撞后退的样子,很为可玩,每撞一下,必低垂粉项,含情送笑,柳摆处,股及上的肥,都颤动起来,如凉粉儿似的,好看极了,更有他额上的刘海,时时落下,他一面将身凑,一回忙着伸手理发,体态很美,那耳上一对耳环,来回摇不定,也添入兴趣不少,一双小脚,穿看红鞋,分放左右间,捏摸可着,也比前时较方便,玩时顶好时候,妇人声百出,哥哥达达,无般不叫,那大头在中磨得水由上而下比平常更易出,弄得碧卿满身满腿皆是,其滑如油,妇人兴发如狂,用力抵,也不怕擦破了皮,到此极之时,中麻木,也不觉痛,才敢将物尽行套入,直捣至方罢,少刻,中浓浆直,妇人气吁吁的,也无力再胜, 呆呆看着碧卿傻笑,双目斜视,现着无限意,碧卿也乐极情浓,举住白股,深深顶住,撞,口中也姐姐妹妹叫,舆他做一堆,出那话,彼此偎抱睡下,连说笑的力量也没有了,渐渐睡去。

 次早晨,太阳直上,这对货,还在酣睡,后来丽先醒,眼睛坐起一看,红满窗,不知到了什 时候,心里觉得好笑,推醒碧卿,告知这事,碧卿此时见上十分明亮,妇人赤‮体玉‬,加上绣袜红鞋,更兼好看,那物又硬帮帮的竖起,摇头晃脑 大有寻事之概,随手拉住妇人,又要求,妇人道,你不君见天色,还要歪人家,碧卿那里肯听, 不放手,妇人心生一计,假意顺从,等碧卿刚放下了手,他急忙下就跑了。此时碧卿运忙便追,一把抱住,重抱回,妇人 不肯上,碧卿便将他按在沿伏下,令他雪白股高高拱起,用自己小肚子紧紧抵住,将物从股后面向户,送妇人知道不能逃脱,又被他挨的引起兴来, 得服服贴贴,任他施行了。

 碧卿见他不再推拒,便在后面轻轻拨开户两边肥,将一,向内顶入,慢慢推进一半,此时中乾涩,不利于送,妇人觉痛,几次回首盼,娇声乞怜的说道:“我的亲亲,里头是乾的,痛得很啦 你等一等,水来了再玩不好吗?”

 碧卿也 得停住动作,伏在妇人身上,搬过粉脸,闻香接吻,麻烦个不了。妇人怕他顶,自己受苦,便也一样同他亲热,一会水大放,装满中,物犹加在花瓶中一样,稍一扯动,便随带而出,如鱼吐沫,上的都打了,还点点滴滴满一地,妇人也人起来,不住将股往后翘凑,碧卿便全身摇动,用力推撞,物送至,间不容发,妇人里哼个无休无歇,很是快活。

 此时碧卿心记先前逃走之仇,使出捉狭,将物拨出大半,在 口来回磨擦,每隔片刻,才入深处,点拨一下,赶快回,此名“九浅一深”之法,弄得妇人中发心透骨,无法止住,柳扯,玉股摆动,口中舌头僵麻,无力说话, 管哼唤,碧卿知道耍得他够了,低问一声道,还是这样好,还是那样的好,妇人没口子答应道:“深些好,深些好,亲达达,莫捉弄我,快夫都进去罢,下回我再不敢跑了。”

 碧卿这才重新尽送入,搂住白股儿,用力送,妇人如渴时喝看甘一般,快活极了,哼一阵,中发难煞,水如泉冒出,回头向碧卿嫣然一笑道:“亲亲,你玩了我大半天,还不完事吗?”

 碧卿被他一问,灵犀乐透,便紧紧扣住粉股,大送几下,然后伏在妇人背上,双手抱住前摸着儿,又将自己脸嘴,贴在粉颈上,亲个不住,底下了一顿,便在这发香薰鼻,股盈怀的当儿,销魂落魄完事。

 两人穿好衣服,又抱在一处说话,丽问道道:“这样顽法,又是甚 名呢?”

 碧卿道:“这叫做隔山取火,入之时,物在里面居然颠倒位置,男子又立在身后,所以也称为反花,这样的好处是女人马伏在下,高耸股,户格外裂开,物可以直顶花心深处,在户生得下的女人,尤其适宜,男子喜欢玩女人股上肥,也爱如此,多因正面,能摸摸股,不能紧紧偎贴着送,这样顽要,可以把女子的肥白软股,抱在怀中玩一个够,直到时,有这圆滑腻好,靠在自己腹股之间,更为舒服受用,不过女子伏在下,有点气闷,怀里又无物可抱,所以女人大半不赞成这样玩的。”

 丽道:“那也不然, 要你爱如此,我也可以常常这般倍你取乐呀 ”

 碧卿道:“你能这样,我会很感激的,我本爱你股,若能时常抱着,真是死也情愿呀 ”

 第六回 翠被春光羞逢阿母 燕汤生雅诗戏耍檀郎

 却说丽母亲陆氏,早岁寡居膝下无儿, 有丽这个爱女,久未见她归宁,十分想念,便派一乘小轿,到周家将丽接回,母女团圆,很是快乐,不科刚住两,碧卿便亲自来接。陆氏见女儿女婿,都在青春,不肯久隔,便命丽收拾回去,丽撤娇不肯答应,反将碧卿数说一顿,说得碧卿无打采,坐在一旁,闷闷不乐,陆氏心疼女婿,便留他在家吃过晚饭,谈笑一会,看看天晚。碧卿起身告辞,陆氏连忙劝阻道:“天已昏黑,路上又不好走,姑少爷一人在家,亦是冷清,今就在我家歇宿,又指看那一房里说,那就是丽从前的卧室,帐都有,你今晚就同丽在那里安歇岂不是好,碧卿听了,满脸堆下笑来,连声答应,丽还要倔强,陆氏笑说,我家又无多人,我把女婿当儿子看待,有什 要紧,我儿不要这样呕我了,说得丽也哈哈一笑说道:”我不知他前生怎样修来,遇到你这样的好岳母,事事被他占便宜,陆氏听了,也不由得笑了起来,坐谈许久,已是初更时分, 陆氏忙催他二人过去安寝,丽还是撒娇地站在陆氏身边,硬说要与母亲同,经不得陆氏一再劝说,亲自把他推入隔壁房里,碧卿也跟着过去,两人欢迎喜喜的亲热在一处。陆氏在这边,坐了一会,也要卸妆就寝,忽地听见隔壁房里板擂功,响个不住,又听见他女儿气吁吁的娇声同碧卿讲话,便知道二人正在行房,忍不住在门里一看, 见上帐子高悬,灯光明亮,她女儿横卧在沿,衣服得猜光,一双小脚,穿着红缎绣鞋,前抹着纷红肚兜,掩映玉肤,十分丽,碧卿的茎,约有五寸多长,在她女儿进,犹如一条大蛇钻一样,弄得放,渍渍有声,女儿双手抱住碧卿的头项,斜送秋波,尽吐香舌,异常亲热,口里不住哼说快活,陆氏看了,退回椅上,默味其趣,羡慕不已,暗想男女合,原要这等畅怀,才算满意,寻常人家夫妇,不过吹灯盖被,在黑暗里胡干一下,男女好似哑子和瞎子盲投,有何趣味,自己早年兴丈夫睡觉的时候,他是如彼,从未在灯光之下,这样玩个痛快,真是虚生一世,可见碧卿这孩子:为人聪明,不但百务通达,连这件事也不肯随意忽略,一定要考究得极受用罢,我女儿嫁得此人,也算有福气了,赞叹一会儿,了一腿,悄悄睡下去。次早晨起身,已是八九点钟的时侯,悄悄推开房门到丽房内取物,走到前一看, 见两人还抱着睡得正好,他女儿躺在外边,下面绿缎被儿不曾盖住,将一双雪白小腿,出被外,还穿看大红睡鞋未,陆氏怕他受凉,轻轻替他扯好被兜盖住,丽被他惊醒,见母亲立在面前,羞容满面说道:“你老人家这早就起来了呀 ”

 陆氏说道:“已经八九点钟了,还算早吗?”

 丽便挣扎着要起来,陆氏起忙按着他说:“你起来也没有甚 事,陪着姑少爷多睡一会罢。”

 不知丽这一动弹,早将碧卿绊醒,物碰着,便怒立起来,不知陆氏在此,竟一把按住丽说道:“我的东西又硬了,好妹妹,再来一回吧 ”

 陆氏见女婿巳醒,知趣退出,躲在门外偷看了。 见碧卿赤骑在她女儿身上,铁摇动不已,帐勾叮当作响,锦被翻腾,好像一个彩球,在滚,二人口中伊伊哑哑不知喊些什 。少顷,碧卿一点也不动,伏在她女儿上面, 顾亲嘴,陆氏知道巳经完事,果然一会碧卿下来,睡在一旁,还抱住她女儿不放,被她女儿一手推开,赤身坐起,抢着将衬衣穿好,披上大衣,换好鞋兜,便下来到自己房里,还想到堂屋中去。陆氏忙上前止住道,你的衣服还没穿好,受了风不是顽的,你们小孩子不知轻重,才做过这事,那能够披衣服就胞呢,丽被她说得羞红了脸,就将话题叉开说道:“母亲你替我整整头发吧 不知陆氏一看他都蓬头散发,又发了话,她一边整着一边口里咕浓道:”你们年轻的人, 顾贪玩,昨夜还是好好的发兜,今便得这个样子,单整整那里行,除非重梳不可。“丽含羞的道:” 有个母亲,净说定些不好听的话。“说着仍跑回自己房间。此时碧卿已醒,丽向他说道:”今早母亲还在旁道,你就那样说,门又未关,我们做那事时,怕不都被她看见了,碧卿装傻道:“那要怎样办好呢?她知道了岂不是要骂我吗?”

 丽笑道:“你这傻子,女婿同女儿干事,母亲那会生气。”

 碧卿道:“为阿人家女子被外人调笑一两句,她母亲就要骂得狗血头,一到女婿头上,便眼看女子被他,还不敢作声呢?”

 丽听了大笑道:“该死的东西,这样嚼舌,看我不去告诉母亲打你耳光。”

 碧卿也笑了,二人梳洗已罢,手拉手走到陆氏房中,坐谈一会。陆氏看得女婿,甚是疼爱,又见他精神有些疲倦,知他昨夜劳苦过甚,便叫仆妇将弄好的燕窝汤,端上来给他喝,丽撤娇撤痴道:“母亲 疼女婿,便忘了女儿,怎 不给我喝呢呢?”

 陆氏笑道:“我儿莫急,那不是来了 ,果然仆妇一样的送上三盅忠,她才不言语了,看了看,又吵看她盅里太少,带笑用茶匙硬吧碧卿盎中的都抢过来,又不肯便喝,拿看茶匙,慢慢抓看嘴儿,斜看眼儿向碧卿道:”你羡不羡,陆氏见他们夫妇调笑,知趣得很,就自已喝完了,走出房外。陆氏在门, 见她女儿早已娇捏捏的跑到碧卿身边,搂看颈儿,亲了几个嘴道:“我是同你好顽的,心肝哥哥,昨夜受了累的,要补一补才好,我怎忍抢你的呢?”

 便拿起匙子,喂入碧卿口中,碧卿道:“你也一样伤过身,也要补补,她女儿道:”我睡在底下,又没有用力,受甚 累,况且你那东西里的白浆比人叁汤还好,我肚子里还喝少了吗?你不见我自从嫁你之后,身子胖了许多,都是这东西补得利害哩 “喂了几口,碧卿不喝。丽便自己把汤含在口中,然后把那香紧贴在碧卿嘴上,慢慢度入,一直将燕汤哺完,还坐在他身上不肯下来,碧卿也紧紧抱搂,不住的亲嘴饼舌,又握起一对小脚,细细把玩,后来渐玩渐上,一手伸入脚里,在那妙处,摸弄挑拨,惹得她款摆,杏眼也斜,口里 低唤道:”亲达达,快莫这样,我怕哩 陆氏看至此际,一阵面红耳热,下面那多年不曾用过的户,也出许多清水,把了一大块,忙忙走开,换好中衣,再也不敢看了。

 第七回 听新房重温旧风味 扒纸窗看活

 却说碧卿丽在岳家任了几 才回家来,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来同他商量,要借一间房,在城内娶亲,碧卿房屋本大,便以允了。子良次搬了许多什物来到城内,喜事办好,举行婚礼,将新娘娶得进门,那女子年约十七八岁,倒也白白胖胖,是个中等人材,闺房已过,宾客散去,夫妇双双入寝。

 碧卿一时好奇心发,便拉了丽同到窗下去听房,新夫妇 道屋大人少不曾检点,一声一响,外面皆德得清楚, 听得上先是哔啦啦的衣声,接着又翻翻覆复的盖被声,又吱吱咕咕的亲了一回嘴,忽的板吱吱响,新郎想已跨上身去。停了片刻,板无声,想是正在入, 听新娘连连哎哟,口里小声私语,像个讨饶的样子,新郎也低低抚慰,两人戚戚喳喳,涉了片刻,结果板一下一下的微响起来,虽在送,尚不利害,新娘哎哟之声,比前更高,也无心再多说话, 听见他用急促的音声说道:“哎哟,莫弄吧 积点德啦 叫你莫这样,你又不听,痛得人此刀割一样,哎哟,真是要命哩 ”

 男子正在心醉神,口里含糊糊不知说了些什 不相干的话去劝慰,送的力量,反不觉加大了,板钓帐,都响起来,妇人再也忍耐不住,大声呻,高叫哎哟,后来竟然噎噎的带着哭声哀求,男子口里不住说:“忍着点吧 这样弄法我快活死了。”

 顿当时妇人号哭声,男子快活声,和帐摇动声,闹成一片,十分烈闹,幸而时候不多,便风平静,妇人如逢大赦,才鸦雀无声,碧卿等二人在外,听得呆了。丽先前站在碧卿身边,越听越动心,后来简直全身倚入碧扣怀里,上边不住和他亲嘴,几王指, 管握住头不放,时而摩其周边棱角,时而按其当中马眼,惹得那物更加暴怒,比平时长大了许多,妇人顺腿下,直到脚踝,丝袜早已透了半边,恨不得就征窗前干起来才好,碧卿等听完了,便叫她回房睡觉。那知妇人因为站立甚久,举动不堪,水太多,身子虚弱,两腿酸麻,已不能行路,碧卿一把将她搂起,像抱小孩一样抱回房中,放在上,替她解衣松赤溜光,妇人全身软洋洋的,犹如醉酒一样,再也不肯动弹。碧卿见她身软无力,便不忍同他台,拉上被儿盖好,抱在怀中,休息一会,妇人精神复原,心未冷,忙催碧卿上去。碧卿见她如此贪,也觉好笑,用指头在她脸上刮着她羞,说道:“你今天怎 这般心急,好像饿猫一般,丽觉得很不好意思,又不能赌气不做此事, 好扯开话题说道:”子良真是个呆子,全不知道温柔工夫,初破身的女儿家,头一次与那要人性命的物会面,又羞又痛,真是天下顶造孽的事情,就是百般温存体贴,还不免要弄得皮破血,魂飞魄散,阿况他那傻小子, 知自己畅快,不顾他人死活,一味狂狠弄,痛得新妇哭哭啼啼,他还满不在意,世间那有这种狼心狗肺的人,这新娘也真是倒霉透了,千里万里偏偏挑上这种一丈夫。“碧卿见他如此气恨的数说,不由笑道:”吹皱一池水,关你事,人家两夫妇行房,干得痛不痛,不与你相涉,要你来管这些闲事做甚,你若想路见不平,拨刀相助,岂不要将子良的那话儿割断,才出得你头一口恶气吗?“丽道:”人家说的是老实话,到了你那贫嘴里,又这样嚼舌头,老实对你说,我并不是打抱不平,简直是借题发挥,我想起你年前让我疼痛的事,余怒未息哩 “碧卿道:”想不到你居然你还有这点想头,你莫做梦罢,你也不知前世做了许多善事,今生才遇见我这轻手轻脚的人,成亲那夜,真是提心吊胆,生怕弄掉你一,虽然是有点疼痛,那也是不能免的事,怎 还嫌不好,照你这般不知足,我倒应该是一个鲁莽汉子,不管三七二十一,弄得你半死不活,才算果报不哩 “说得丽也笑了,本来他是怕羞,借比解嘲,此时也不再深辩,老实搂住碧卿,舒开‮腿双‬,夹住他的际,一手紧紧搂着他的颈子,亲热做一处,下边腾起身子,将热的玉户,抵住碧卿小腹,团团得碧卿兴起,起溪巴,一下便尽送入,妇人在下,仿初开苞女子的神情,闪闪躲躲,退退缩缩,暗中便劲,将户收缩夹住,夹得碧卿物在内觉得十分滞涩,不易动,口里呻哎哟,妆出怕痛样子,碧卿见他如此做作觉得别有风味,甚爱他善于献媚,无伦,愈加消魂,送得更有力量。妇人越妆越像,含羞闭目,假哭低呻,活似一个十五六岁的柔弱女郎,宛转娇啼于摧残之下,一阵特别态,竟将碧卿的宝贵,哄得出来,是时男女各极欢乐,粉臂互抱,灵结,四体无非畅美,一团尽是之后,飘飘,也不知身在何处了。

 事完之后,二体偎贴良久,才拨出尘柄揩拭乾净,搂着睡下,丽道:”还是听人干事,最为有趣,又可以引助自己心,干得比平时更加利。“碧卿道:”单纯听还不算好,要是看见人家合,更好玩哩 “丽道:”谁肯玩给人看呀 那可就不是易事了。“碧卿道:” 要有机会,也说不定的。“谈笑之间,俩人安歇不题。

 却说另一天晚上,碧卿起身到外面小解,忽儿一个黑影隐隐往前面去了。碧卿偷看细看,原来是仆妇吴妈,进入郑贵房中,随即把门扣上,碧卿回房,笑嘻嘻的对丽说道:”现在有活宫看了,你去不去,丽道:“你又骗人,这半夜里,那里去找人家看那事,难道又是新房中吗?”

 碧卿把看见吴妈影迹说了一遍,丽忙穿上衣服,拉着碧卿的手,同到郑贵房间窗下,撕开窗 窥看了一场。吴妈果然在他房中, 二人正在搂抱说话, 还未动手,这吴妈 有二十七八岁,生得也还可人,本来就是郑贵的子,因同在一家做下人,所以假装亲戚,这几天郑贵看宅中办喜事,心里也很动火,私下约好吴妈,晚间一叙,吴妈果然等到人静时侯,稍事修饰,便悄悄摸进他的房中来。这房并无蚊帐,所以外面看得清楚,吴妈捡上浓施脂粉,身上 穿一件紫小紧身,下系短,底下尖尖小脚,鞋袜洁净,居然也是一个俏妇人,郑贵抱在膝上,亲了又亲,摸了又摸,欢喜的不知怎样才好,可见贫家夫妇,恩爱也是一般,调弄了好久,然后解衣干事,他们人,那有许多心思,出些花样, 知剥妇人子,叫他赤身仰卧沿,那吴妈虽然手脸颜色不太好看,下身的儿,却非常肥白,圆圆的一个户,并无半,红门半启,早已得水汪汪的,郑贵进那话,驾住两腿,尽管玩那老汉推车样式,两人也是历久未干,饿的极,今夜不顾性命,使出吃气力,没头没脑的狠干,弄得响气,天摇地动,妇人又极,整理不断的呼喊心肝,郑贵见他子发出这般声,好似得到奖励一样,越弄得高兴,直弄到水横,四肢无力,方才歇手。

 碧卿丽在窗外看得脸颊烧红,心中跳,赶紧回房,衣上去大战一回。这次两人如怒马奔糟一般,抱在一处,也仿效他们,摆下了一个老汉推车的阵势,碧卿在上面,将物轻经投入中,凑合了笋口,便用力提放起来。玩了几十下,妇人乐极,柳扭,粉头擂滚,媚眼半合,又横壁,其情形,令人兴不可遏,加之耳畔柔轻软语,句句打入心坎,益觉神魂飘,妇人得万分,犹觉送不足过瘾。

 碧卿将物深深顶入花心,抵紧不放,用力擦,头在内满花心,研磨得酸楚过,上卵,软茸茸,麻麻,在户周围刷扫,也很快活,可以止住奇,这样弄了一回,妇人出,兴尽止,碧卿方才了同睡。

 第八回 颠鸯倒凤桃帐留战迹 温香软玉蓉褥惜娇躯

 却说碧卿同丽这般畅意快活,真是人间佳偶,地上神仙,那里还情愿离开爱到社会上效事业,却幸丽深知人,见他困守家中,终不成话,便劝他仍到南京一行,从事教育,碧卿被无奈,才出门去了,在外一住便是三年,业成名就,遇到清明佳节,请假回家。祭扫先墓,又得兴他的爱重共枕席,细诉衷肠,真是新婚不如久别,人生乐事,也就数此为最了。那夜夫二人,闺房促膝,情话绵绵,彼此已近中年,又是久别乍逢,都不好意思动手动脚,直到二更天气,还是碧卿催着安歇,才打断了话头,原来丽自碧卿外出后,便回花宅伴母,灯前挑绣,窗下栽花,又回复了他的女儿家的生活,初时想起碧卿,未免中习习作痕,从未过惯,也不觉得孤眠寂寞,此次碧卿忽然归来,两人又须在这张绣上双双入寝,知道不免有一切亲热,不知怎的,总觉得有一些害怕,心里好似做了亏心事似的, 管在地下延挨,不敢上。碧卿此时已躺在上静观丽在梳妆台前,卸了妆饰,亭亭的走过衣杠边,解去大衣, 穿紧身小衫,走向头小解,觉得他风姿娟娟,比旧时一般美丽,并不像二十多岁的样子,且这三年中,身体更加丰肥,第一惹人爱的是一个银盆白脸,梨颊满,有红有白,眉不画而翠,不点而朱。媚眼盈盈,好似两汪秋水,使人一见动摇。再次是两条玉婉,圆腻皎洁,软不骨、垂在短袖外面,好似半段鲜藕,一条润玉,不待摸看,魂魄早早飞去半天,内衣窄小,仅夹际,那肥人股,在玄中,为隐突出,行路时侯,扭扭搭搭,儿不住颤动,令人心醉,两条粉腿,也很租壮,涨得那管,几无隙地,那肌之美,完全显,不由得不起念,碧卿既深赏爱的美处,又佩服发明此种装饰者的细心。

 正自默想,丽听得碧卿久无声息,疑他睡,心中大喜,即轻轻走上来。却看见碧卿睁着一对大眼,虽然后悔,又不能退出, 得睡入被中,碧卿见他上来,伸出双手,搂入怀里,连连亲嘴,见他肥满两颊,触凉滑,格外心喜便抬起一腿在她的身上,将她紧紧抱住,一面用鼻头在她脸上擂闻触,一面将身子靠着不住挨动。丽经此接触,羞态稍减,也用手勾住他的头儿,口吐丁香,头,兴他贴亲热,碧卿渐渐代他褪去衣,赤条条互相依偎,觉她肌丰盈,比前不同。软绵绵,香,充满怀抱,更有无限美处。物硬起 跃跃试,遂趴上身去分开两股,便想顶入。不想碧卿在外独宿数年,保养得法,物竟长得更为大,丽多时未干这事,门收敛,又因近发身,中亦被肥裹满,那桃源仙,顿然狭小许多。这次干事一大一小,自然有些为难,头甫入,丽早觉得中非常堵茎撑得满满的,虽不疼痛,究为有些难,犹以为初入之时,常苦乾涩,不甚为意,不料一或儿,还是如比紧迫,窄小道被大物干弄,热辣辣的如火烫烧,心里不免有些一森森然,便知不妙,叫碧卿出那话,握在手中一看,原来此往大了许多,再摸自己物件,又肥又紧,反此从前稍小,因愁眉苦脸地说道:“你的太大,我的太小,怎不教人难挨,有甚 法儿呢?”

 碧卿说道:“今天 放半截,等明惯了再都放进去,好不好呢?”

 丽点点头应允,又弄起来,初尚困难,一会儿,丽兴大发,忘了痛苦,颠播凑,无所不至,虽 约定半截,现在早已尽畅快,二人同时下,事后才知户吃亏太甚,悔已无及,疲倦入睡。

 夜半醒来,俩人摸摸索索,终是久别之后,容易动火,又上身干起,这次妇人舍死忘生,战一场,声大作,浆长,直弄到筋疲力竭,力才止住,股下水汪洋,透被褥,妇人因连干两次,出水太多,身体受损不少。次对镜一看,才知自己面目清减了一些,眼皮浮肿,好似桃子一般,故意叫过碧卿看了,抱怨他道:“你在外调养得这 强壮,专一回来奈阿人家,东西又大,干的次数又多,看我这眼睛,便知我如阿吃亏了,碧卿不胜怜惜,抱住安慰,又买了许多补品他吃,又立誓再不狠干,丽方才欢喜,和他亲嘴了一回。

 夜间上,碧卿不敢挑战,躲在被中,规规榘榘,并不去碰她。妇人兴反炽,见他不来要求,又不好俯就,心燥口喝,反反覆复,总睡不看,碧卿亦知他竟,便想出一个方法向他道:”我从前说我有坚忍力,如不愿兴人台,任女子百般引,也不会动心,你老是不信,今可以试试,我们二人都将衣净,我静静睡着,任由你怎样挑拨,我若不能把持,便算输了,妇人也巳不得笑闹一场,遣此长夜,便照他的话,得光光的,钻入怀中、此时丽先正面搂任碧卿,同他亲嘴度舌,亲腮送目,挑逗了一会儿,碧卿板看面孔,绝不为动,妇人又拖过碧卿右手,放在目己上,叫他抚摸,碧卿也捏了一捏,仍然放下,她又拖着那手,夹入股中间,要他摸弄户,碧卿随意摸了一会, 不言语,妇人见他绝不动心,急缩入被内,将物含入嘴内,品了半响,虽然有些硬起,但碧卿仍不理他,他又复上来,一手握住物,一手挪开户,奏在一块,便想往内纳弄,碧卿将一弓,物早已离开,妇人见他如此坚决,想不出法子来, 得骑上他的身子,搂头抱,极意握,挨磨股不已,碧卿以手相隔,仍不肯相就。无奈妇人又搂他睡下,偎着颈儿,在耳边说了无数麻言语, 听他哼道:“哥哥,达达,快点救命,我得很,赶快替我一下,你这又租又大的可真好,我简直羡死了,你何苦不做点好事哩,你生了这件妙物便如此骄傲,念在我辛苦了半天,也应该把那宝贝,给我玩玩吧 ”

 如此这般说了许多语,仍不见效,妇人低头想了一会,忽然说道:“我倒忘了,我的哥哥说过,最爱的白股和红绣鞋两样,我把这两样东西给你看看,一定要同我干的,妇人说着赤身跳下去。在斗中取出大红缎睡鞋穿上,又钻入帐中,翘起一只小脚,叫碧卿握住玩,把那另一只脚,踏在他物上,百般引,丽见碧卿物更为起,握脚的手,也紧紧不放,眼睛注视红鞋,现出爱悦的样子,知他心已动,急翻过身子,将一个大肥入他肚里,用力一阵,口里不住叫道:”哥哥,你难道不爱我的小脚和红鞋 ,你难道不爱这又白又的白股吗,你心爱的东西都在这里了,还不好好受用吗?“碧卿见他已极,又事事投着自己嗜好,也落得享受一下。此时碧卿便随着妇人的引,翻身而起,将中,狂起来,妇人,水已滑出,故毫不为难,她搂住碧卿笑道:”你远敢夸口吗?究竟是谁输了呀 “碧卿也笑道:”你中了计还不知,你我夫与别人不同,何必试这忍力,我不过骗你在我面前大一回,助助兴致而已,妇人听了,打了他一下道:“你这贼鬼头,再坏不过,我又上你一回当了。”

 两人放下闲话,好好顽要,妇人儿碧卿狂上用力支住身体,十分吃力,便叫他睡在自己身上,碧卿道:“我怕着了你。”

 妇人道:“那不要紧,天生女子,身上长有驼骨,承着男子,是她职分,万不至伤的。”

 碧卿信他的话,靠在他的前伏着,果然甚好,又紧挨皮,又省却气力,软玉温香,满怀体贴,好似睡在绵褥上边温柔不过,且他那对肥,刚好顶住自已脯,,快美无比,不由得心花怒放,乐极采,狠干几下,便伏住不动,情如撤一样,注入中,妇人亦琼浆溜出,兴尽而罢,妇人还不许碧卿下来,要他将物存于中,就在身上睡觉,一觉醒后,具还在里面,刚硬起来,未免又要

 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
 第九回 羡鸳侣邻女断柔肠 求鳞儿花娘产英婴

 却说碧卿在丽身上睡了一晚,次早起,又干一度,谓之用早点,早点已罢,尚相抱调笑,不肯起身,直到红满房,仆妇进来扫地,二人才各自起身,梳洗完毕,吃过午膳,两人到院中看了一回花儿,并肩坐枉一张长软椅上,互相对看。丽见碧卿身子加强健,成为一个伟男,大非新婚时那般稚的弱态可比,却又未改那风文雅的样儿,玉面朱,长眉朗曰,神朵沂沂,心里爱惜极了,便轻轻挽住他的颈儿,用指头摸着他的两颊,笑的现出十分爱慕的样子。碧卿也见他今打扮得分外妖,梳着油光滑头,穿着极华丽的衣裙,脂香粉腻,红白均匀,眉开眼笑,精神活泼,脚下换了新做大红绣锻花凤头鞋,翘瘦生娇,轻盈擅,实在令人心爱,亲了一会儿香嘴,摸了一会儿小脚,,再也不能忍耐,便附耳求。丽无意,给他一个白眼,说他胡闹,不肯应允,他急了,便跪在地下,求告不己,丽被他呕得花枝招展,笑得不过气来,抬起一只莲钩,踢了他一下道:“快点起来,不要再涎脸了,我今见你怪可怜的,做回好事,可是下不为例。”

 碧卿连忙答应着起来,将她拥抱到一张大椅上,架起金莲,也不衣服, 将桃儿从后拉下一些,刚看半个雪白股,将物徐徐中,用力送,直送至, 剩二卵在外,手中握住穿看红的小脚,肩头眼底,把玩百回儿,嘴儿紧温着香腮,,吱咕作响,满脸闻个尽兴,脂粉香味,直钻入肺腑,下面送得更加猛勇,妇人起初尚装出不甚在意情形,此时被大家伙干得爽快,鼻间忍不住哼哼呻,到了后来,简直满口子呻呼叫着。将身颠播,也不怕挣散了骨头,碧卿将他搂着前,仔细玩其媚态, 见她身穿着时式苹果绿闪五花锻夹衫,镶滚鲜质料香软,靠在怀中,令人心醉,身紧窄,袖儿短短,内衬钉着雪白花边袖领的粉红衬衣,配看她那白雪雪肥莹莹的脸蛋和手臂,真是好看极了,从前总是赤身戏,不喜穿衣,此时才知道不衣服更有特别趣,一阵恋,心身俱快,紧累抱住,如珠,颗颗都入那个蚌里去了。

 他们这次干事,忘了闭门,竟被一个妙龄女郎偷看个清楚,这女郎是谁,原来就是丽邻家的一个闺秀,姓杨名爱香,生得娇小玲珑,也有几分颜色,现年十六 岁,她同丽甚是要好,这天特来访他,门口无人通报,遂直入内室,立在房门外,偷看见这件风事,他从未见过,深以为奇,便悄悄的看到完事才止,跑回家中卧房去。

 爱香坐在上,想起适才情景一心难挠,中似小虫儿跳咬一般,烦热不堪,伸着纤手到里,将那好似白面作成的妙物,了一回,那知越,心慌意,头脑昏昏,眼也睁不开,话也说不出,竟横身倒在上,随手搂过枕头,紧紧抱住,抵,又将户凑在枕头角上,挨磨了好半,心里如稍为清醒,可恨中仍不时作水滑出,把一条绣绸花边衬透半边,靠在被上,息了好久,才慢慢坐起,不觉长叹了一声,心里羡慕丽的了不得,巴不得一刻便嫁到人家才好,苦于不能目由,幽情含恨,百端集,一枚染过凤仙花的指环,横在嘴里,不觉咬得两段,牙齿还深深印入了下后,有数分痕迹,也不知痛。

 自此以后,遇事生无打采,如有所思,活似失魂落魄。夜间翻翻腾腾,总不能睡看,辛舌极了,才一入梦,便见一个小官扯扯拉拉,可又不呼沾身,晨光未明,早已醒来,枕冷被寒,事事令他难受,自己摸着雪白粉股和细房,尤引起无穷难过之戚,情极无奈, 得每当夜阑人静,一个人偷偷躲在帐里,赤身仰卧,像大白狗一样,脚上换上红鞋,把一幅丝绵棉被,卷成圆条,搂在淮中,一回,聊以煞煞心头火气,到了得快活的侯,口中也仿着声,低呼心肝哥哥,大巴达达不止,如此已非一。忽然有天晚上,他母亲尚未睡下,走过女儿房门,听得他自言自语,生怕他是梦魔,推门进去,揭开帐门,力看见这个妙景,细细盘问,他照实说出,反把他母亲羞得来耳通红,回来告诉他的父亲,二人商议,此女情已动,不能再留在闺中,怕将来弄出笑话,便替他说妥一个女婿嫁了出去。初婚之夜,爱香心中大喜,胡胡涂涂的赤溜光,任他干事,不知刚把进,早觉得疼痛裂, 得婉求停止,谁料新郎是个人,物既入,已不舍得出, 知一味顶,毫不顾惜,弄得爱香中如割, 苦无法身, 急得呜呜啼哭,被窗外人听的人知道,不由得大笑,拍窗笑道:“忍住一点罢,何必这样做张做致呀 ”

 她听得不敢再哭泣,再送一会, 痛得昏去,直干到绿暗红稀,方始云收雨散。次起身,户肿热,寸步难移,方悔不该羡慕这种事情, 怪这小蹄子,年幼贪,应当得此果报哩,闲话少提,言归正传。再说碧卿虽在家 十余,与丽畅玩得百般高兴,真是尽态极研,有一,丽正在浴室洗澡,碧卿回来,悄悄进去,丽含羞挥他出室,他那里肯听,近身过来要替他擦拭,看得动兴,便也去衣,跳入盆中抱住同浴,水温软,妇人也觉情动,用手去摸他那物,早已坚硬,两人在浴盆中凑将进去,带水,滑利无比,送紧急时,弄得水声响,灌了一地,方才完事,又就着水里洗个乾净,强于平手巾揩抹方便多了。又一,丽正睡午觉,碧卿进房,经轻替他儿,户,顽了一会儿,她梦中觉痛惊醒,看见碧卿正干那事,笑得格格的骂道:“你这偷花贼,是几时摸进来的,连睡觉都不容人,说着很命送,良久方罢。有一天夜间,两人上云雨,碧卿还嫌帐中不亮,点起红烛执到边照看, 见妇人遍身雪白, 户亦如馒头凸起,唯肥之内,乌赤皱叠,其状甚为奇特,蛙口大张,溪舌微吐,在中间,凑得满满的,出送入,两边皮,翻放不已,带出许多白黏旁,渍渍有声,如猫狗食,水腥气冲出鼻中,更助舆,又见目己,森硬如棘”直刺妇人雪两股,尤为有趣,妇人亦湾细看,见那凶猛物,在自已中,刚劲如铁捣不止,下下恰到好处,两边茸磨擦,更饶兴趣,亦觉非常适意、干到美快已极,两人含舌闭目,丢而罢。有一回,丽头换,碧卿遇着,抱住摸索,情不自便要云雨,两人匆匆衣顽要,那话倒也紧凑,惟终比睡倒时吃力得多,了不一多会,便,事后水顺腿成一片,酸脚麻,彼此笑得要死。有一回,丽同碧卿看册,丽情动,坐在碧卿怀中,不住用擦,碧卿退去他的小衣,叫他坐好,物由下耸入,连连动,水满椅,二人还嫌不能对面亲热,一个翻身,物套在中如磨轴样,调转身子,房贴在碧卿怀中,口吐丁香,颈围雪藕,等妇人哼值声嘶力竭,方才收兵。有一次,二人在合,嫌户太低,不能尽入,便搬动妇人,把枕头来垫在下,妇人直舒两腿,仰卧上,中间一段,高高凸出,碧卿也直身覆于上面,大大送一下尽,妇人连称利, 叫快活,盘桓许久才罢。娱时短,碧卿又要回校了,丽见丈夫在家 有一晚,很想怀个身孕,便同老母在各庙求神许酬,又在送子观音堂前讨得一盏甘吃了,回家后,碧卿问他曾到阿处去,他害羞不说,碧卿抱住摸,摸出一张签条,才知她求子心切,不觉大笑,将他调笑了半,她羞得粉面通红,口不做声。是夜碧卿十分高兴,对他说道:“你既甚爱儿子,我今晚便替你好好下个种吧 妇人虽不敢明明答应,那晚却也打扮得更加好看,想引动丈夫高兴,同他尽力顽耍,方才受孕。

 解衣上,碧卿将他抱入怀中,又调笑了几句,方才干事,因爱想受孕,便不玩别种花样,妇人平平正正躺着,举起‮腿双‬,碧卿握住那话,慢慢送动,两人心想生儿子的快活,精神百倍,干得很起劲,过了后一会儿,两情畅美,碧卿忍不住,尽入妇人花心,妇人也觉得花心之内,好似张开口儿,将将进去,那热点点,滴在里边,烫得中酥麻好过,为平时所无,心中暗喜,那夜便不许碧卿再干,紧紧夹住两腿,生怕滑出,果然有志竟成,是晚真受了孕。

 秋间碧卿回来,在被中摸看他的肚儿,鼓蓬蓬的,好顽极了,不敢枉腹上途,教妇人调过身子,侧身在自已怀里,将物由股后面中,此时户肥紧异常,更有趣味, 为怕动胎气,将将就就的顽顽,也就罢了。次年春天,便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子,碧卿清明回家,看见小孩十分好看,亦很满意,夜间上,在丽的下身摸弄, 道户必很宽松,不知丽调养得宜,满月之后,已恢复原状,狭小如前,心想不解这点孔,如何能生那孩儿,问问丽,她也害羞不说,上去干事时,物初进,妇人乃觉疼痛,碧卿戏他道:”若大孩儿也生出来了,反怕这个小小具吗?“妇人娇声说道:”那是皮放开,所以容得小儿出来,复原之后,还是照旧时那样大小,你这劳什子,又那样大,怎叫人承受得了呢?“二人行房,尽而止,碧卿此后每岁回家一二次,连年又添了一个孩子,共有二男一女,家庭之内,尽是热闹了许多,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
 第十回 半老除娘偏饶风韵 多情夫婿永结恩盟

 却说这年碧卿丽到了三十 岁,碧卿因为名成业就,厌倦世事,便辞职归家,楔遥自在,度他快乐的生活,丽此时年纪虽然渐大,可是旧时的美,仍未减退,身段风姿,反增加了许多好看的地方,碧卿对他更为心爱,几乎整天搂着,摸捏弄玩。

 原来这班美貌女子,在她幼时固然国大香,倾倒一世,及至到了中年时侯,还是娇可爱,并非庸俗脂粉可此,旁人替他代叹美人迟暮,真是冤枉,其实她少 年时一切未曾圆满显的美处,这时都一一表现尽致,更足动人,魄消魂,力量惊人,反非一些稚齿幼 年的女儿,所可比及,以颜色婉论,固然年轻姑娘们,如花似玉,娇婉非常,但中年妇人,身体长定,皮益加纯洁,其白哲细腻,滑不溜手,远非少女的赤可此,况且少女身体发育未全,细手细脚,太为柔弱,儿绷紧,如未柿子,也乏味道, 有中年妇人,刚好成,骨均匀,松紧适中,股腿等处,均此少女肥满,最宜慰傍,说到户,少女的东西,窄小固好,但甚畏痛,玩时出于勉强,不得畅意,而且里头感到挤迫,毫无运行余地,亦为美中不足,中年妇人则不同,ν儿生得好的,花心浓妆腔口丰厚,有伸有缩能放能收,玩起来的时侯,可以任意开合,善于,密贴头妙不可言。至于情意力面,少女多羞,情未盛,一切承,皆所不惯,房席间的事近于敷衍,事毕立即起眠,不及中年妇人,情最为丰富,常有遂自荐之事,干时完全出于自愿,故能动作声音尽致,甘心献媚,曲意承合心理,且享事在行,渴睡甚多,事后揩抹下体添整被窝,爱护郎身,倾吐情话,甚至捶摩腿,无不伺侯周到,克尽妇职,便男子高卧柔乡,享受不尽,试问娇痴女郎,能解此否?

 故半老徐娘,比妙年女子更有价值这个问题,古人今人早已讨论过了,非是知情识趣,讲究此道人,莫能领会,读者诸君、想不乏知音的人土,当不云以吾。

 言归正传,丽这个妇人,便是上述半老徐娘中的一个,其妙处可想而知,无怪其夫爱之如心头之了,碧卿归隐之后,一意享乐,又有这最美的娇,作他知己良伴,无怪闺房之内,乐事重重,每逢朝秋夕,月下花前,两人悦心行乐,亲热已极,无法发他们的爱情和快,便时常儿相挨,干干那件风营生,男人至物,女人至户,天生二物,皮肤极薄,神经最敏,实有深意在也,若能常以己之,与彼之互相摩弄,藉以享那化酣之乐,非天下善行乐之人,谁足以语比。

 碧卿家中有个很大的花园,夫妇二人每到园中戏耍,有一回,丽在万字徊廊栏竿前看花,碧卿从后走来,见他亭亭影,大动火,便不由分说,在他身后拉下儿,叫他抬起一只金莲,踏在拦竿上面,将股抬起,偎王自已怀中,物从后入心,偏师直捣,摇曳生姿,好似风吹花动一样,妇人娇声说话,又与枝头雀鸟互相头应和,真是三佳景,不可多得,顽了许久,情而止。

 又有一回,二人走到匀药丛中,便要在山子石上云雨,妇人嫌石上凉硬不甚舒服,碧卿便捧了许多落花片儿,垫在石上,伊人躺着,柔软如被褥一股,干起来时, 见一堆万紫千红,托看一枝人间解语娇花,越法助兴增美,令人爱悦,又有依水阵阵,发人醉,狂蜂蝶,围纵四周,更给人许多美慰,完事起来,妇人衣间头发,贴满了花瓣,活似天然妆饰,也不抓拂拭,在园中盘桓到黄昏,才归房安歇。

 夏天满地荷化盛开,二人着一叶扁舟,到池中采莲为戏,摇入荷花深处,四面翠盖草田,红花朵朵,幽香扑鼻,寂静无人, 有几对鸳鸯,在水中成双配合,二人看得心动,扒去罗衣,在舟中自在耍玩,折了一片荷叶,铺在下,便顶入物,送起来反嫌舟儿太小,二人稍为用劲,幌不定,二人藉此摇动之力,姿意挨,尽情依偎颠颤,更得无上乐趣,事毕后,拿出荷叶一看,其上白色,晶莹点点,好比明珠一般相似,投入水中,鱼儿争来下,二人不由大笑,互相搂抱,在荷香当中,睡了一觉,才上岸来。

 七夕之后,家家女儿,陈列瓜果,穿针求巧,他两个身赤卧在房中竹塌上,用那线,穿那软针,秋风瑟瑟,‮体玉‬生凉,比起暑天烦热,舒得多,两人干得十分乐意,还仰天笑那个牛织女, 能一年一度, 那比得上他们快乐楔遥。

 中秋晚上,夫妇俩观看明灯,喝了些美酒,兴致很高,在高楼上面,解衣行房,月光由窗外照入,映在丽‮体玉‬上,更显得洁如如壁,润似明珠,碧卿爱极,搂住爱的娇躯频频送,丽笑着说道:”年年此夜,人月双圆,我们夫妇这般快乐,那广寒仙也当羡慕哩 “时光如箭,冬天到了,不能再在外面,随意风,尚幸暖阁红袄,罗帐锦被,并不觉冷,所以也能合,碧卿又定制了一张行乐灯,这全用红木制成,雅刻工,尺寸宽大,内嵌着数面大镜,顶装着许多灯光,云雨之时,光线明亮,反清晰,四面姿式,皆可一目了然,可以穷态极研,百般玩耍,或坐或立,或仰或俯,其式各各不同,至于挟蝶穿花,流星赶月,鲤鱼戏水,老树盘,种种花样 无不玩到,一对抱壁人,顿有无数化身,真是极人世之奇观了。

 其时黄河水泛滥,逃荒难民纷纷把儿女送予富户以求生存。碧卿也收留两个女孩子为丫环,年纪都 有十三四岁,生得十分姿,一名小翠,苗条而脚小,叫名轻红,白肥而天足。两人行房时,先令丫环宽衣解带,叫她们也赤溜光,侍立两侧,之前铺被褥,垫手巾,扶物,俱是他们的事务,玩时又叫他们或持软枕,或端香茶,或挥扇蚊,或持巾拭汗,有时更令他们推着碧卿以助其力,事毕后,凡有揩抹水等事,都是两位丫环去作。

 这两个女孩子初来的时候还是黄丫头,两年后已经长得亭亭玉立,含苞放。情痘初开的女孩子,当临其境,如何不动芳心,不住眼中出火,汁,碧卿夫妇看了,以为至乐。并且增加他们兴致不少。

 碧卿亦提过替两个丫环择偶成亲,然而两位女孩子都不愿嫁出。甘愿一生一世,服侍碧卿夫妇左右。

 这,是碧卿和丽成亲二十周年纪念,妇人打扮得更为漂亮,得赤条条的仰卧上,以待碧卿,两个玉面朱的丫环,也侍奉左右,替他们铺放手巾,碧卿一见心如焚,腾身上去,便刺,碧卿正值身壮力强之时,又乘看酒兴,物十分昂大,妇人户却乾涩无水,如何容纳得下, 把一条桃红手帕,咬在口中,忍痛承受,又不住拿汗巾揩拭下身,怕弄出血来,玩了片时,津沁出,力始利,妇人举股相,尽入。少顷,碧卿又要他上去,两个丫环左右挟住妇人身子,干那倒浇腊式样,碧卿两手捧看妇人雪白股,一起一落,甚是有趣,不多一会儿,妇人累的气吁吁,仍复下来,碧卿伏王身上,大一阵,用手把握小脚,摸弄股,顽得高兴,越送得利害,妇人中甚乐,出,直浇头,碧卿快乐已到极,便连连送,妇人在下,曲意承受,意盎然,非常舒适。少顷停下休息,出那话,叫轻红揩抹。此时轻红捏住把把玩不已,出羡慕情态,不忍放手,还是是小翠拉他衣袖,才忽然惊觉。

 丽看在眼里,便对丈夫说道:”我们虽然俱已四十开外,你却仍然生龙活虎,我甚至有点儿抵挡不住。不如有时就让轻红和小翠顶替我和你行乐罢了 “碧卿笑着说道:”夫人是否说笑,当真这般海量吗?“丽道:”这等事岂能说笑,我早已她们提过,两人都乐意,既然她们都不想嫁出去,也不好让她们长期这样临渊羡鱼,现在就看你先替那一个开苞啦 “这时小翠和轻红的脸都红透脖子,俩人垂着头儿,默不作声。碧卿本来一心一意和丽相处夫妇之道,并没想到有这样福。这时仔细望着眼前两位赤身体的娃儿,却一时拿不定主意。丽笑着躺到后,说道:”还是我替你作个选择吧 轻红比小翠稍大出几个月,你就由大到小,先替她开苞,再为大翠破瓜嘛 “轻红一听说她先,脸红得好像煮了的蟹虾。小翠即把她轻轻推到上。碧卿这时也老不客气,就在她夫人眼前,架起轻红的一双粉的大腿。小翠也移动身体过来看热闹,她见到轻红的手握住男主人的具。这个动作本来轻红可以说是做惯做了,所不同的是这次她是扶着碧卿的茎,把头导向自己的

 丽虽然看过吴妈和郑贵的上戏,但那时距离颇远,那里比得上现在清楚玲珑地看见她丈夫的茎慢慢开轻红的,缓缓向里入。那轻红咬着嘴,一声也没哼出来。碧卿把具向外拨出一小段, 见上面沾满着丝丝的血迹。证明轻红已经向他奉献了初夜。乃心满意足地了好几个出入。见轻红仍咬牙忍耐,便轻声对她说道:”好了,你今晚初开苞,应该先让你歇歇。来方长,下次你一定会好舒服的。“说着就从轻红的户里拨出硬的大具。笑着对丽说道:”你一定看得口水了,我来让你止止渴吧 “丽道:”你可别忘了,还有小翠哩 “小翠一听说就轮到她,心里碰碰跳。见到轻红已经把位置腾出来,也 好乖乖地躺在沿。碧卿双手捉住她的脚儿,小翠也伸手摸到具。当碧卿想往里推进时,却觉得事情并不容易,原来小翠的户奇窄,虽然她才观看轻红开苞的时候也了好些的水,但此刻户却非常之乾涩。碧卿顶了两下,不得其门而入,丽连忙把她喝停,先叫小翠自己弄了些涎沫在户口,又要她用身子拨开,然后丽亲手扶着碧卿的茎,把头对准那弄了的口儿。碧卿早已忍耐不住,他匆匆一顶,在小翠的尖叫声中,硬的茎竟已尽而入。

 碧卿从未试过怎 狭窄的户,那温软的腔紧紧包围着具,使其连活动大为困难。稍微动,小翠亦呼痛不已。 好拨出,已见鲜血淋 。轻红连忙替她和碧卿揩抹血迹。并扶小翠先回房休息。

 轻红返来时,碧卿夫妇已经重整旗鼓,玩得不乐亦呼。丽吩咐她早些休息,不必再上伺候。

 次晚间,碧卿房里再开无遮大会,轻红首先被摆上沿连挨一百,然而这雌儿昨晚开苞后,得到一夜歇息,已经胜任愉快。不但丝毫不觉得痛楚,反而十分受落。碧卿一边动作,一边仔细看着下的尤物, 见这女孩子质白晰,洁白的部寸草不生。那在其中被其紧紧衔着,若然不动,也隐约感觉她在着。虽然没有足,但赤着一双天足亦别有一番风味。尤其见她紧时将脚趾紧紧并拢着,更觉非常有趣。这轻红样子甜美,之下,她脸上仍然千娇百媚。偶然还伸出舌头自己的樱。看来丽平时在上的媚态,已经被她全数学晓。

 一百尚未挨完,轻红已经如痴如醉。接着轮到小翠,看来小妮子昨晚破瓜,尚余惊未消,碧卿小心察看她的户,却发见细茸茸的小里已经水盈盈。于是令她粉腿高抬,伸出纤纤玉指,轻扶玉茎入。小翠已不再如昨晚那般失声叫痛,但是由她皱眉苦脸的表情,可以看出她仍然吃力在承受入她体里的。碧卿也觉得具在户里动颇为吃力。这小翠原是出身于大家闺秀,一对三寸金莲就足予证明她的家世,可惜无情洪水,冲毁家园,逃难之时,家人溺水身亡。虽遇人所救,然而救她的人也无能力养她。 好将她送来做丫环。这时她虽然不勘承受,然而她其实也心甘情愿。所以这时她并不畏缩,反而拼命把体向碧卿凑。碧卿见她曲意承,也兴致地把双手在她身上游移。

 小翠虽然身段苗条,却生有一对丰硕大的房。碧卿平时也已经有注意,不过那时丽尚未恩准他染指,所以尽管两位丫环一丝不挂地在他和丽身旁服侍左右,他也未曾摸手摸脚。如今既然这两个女孩子连体都向她奉献了,他还不上下其手,摸个痛快淋 。既然小翠的户将他的具紧束,他便也不勉强送。 顾大肆双足之。 见他不停把小翠酥上的球又,爱不释手。

 小翠被他这 一弄,也不把紧张的心情松弛。一口水浇向碧卿的头。本来紧凑的立时宽松了许多。碧卿见机会已到,即放心起来。小翠也立刻起了反应, 见她脸红眼,浑身颤动。后来竟忍不住高声呻叫起来。轻红赶紧要捂她的嘴,丽才笑着摇头表示不必。这时碧卿感觉小翠的剧烈搐,自己也忍不住一如注了。

 事毕之后,轻红替碧卿擦拭。并俯首含他的具。碧卿见丽观战后火高炽,趁具在轻红口里硬起,就叫丽准备挨。丽笑着说道:”相公刚才出力辛苦过,你躺下来,让我来‮弄套‬你吧 “说着,即分开‮腿双‬,跨到碧卿身上,轻红也连忙扶对口。两体轻易结合。妇人‮弄套‬了一会儿,身倦而下,令轻红腾身再上。碧卿终于在轻红的体里,这场会战才算风平静了。

 这时,轻红和小翠服侍夫二人,盖好被儿,搂抱睡下。俩人也相扶着退入后房,做着他们好梦去了。

 鄙人一枝秃笔,不觉替他们描写了十年光,趁比闲空时侯,也来歇息一下罢,全书至此,暂告结束,正是:

 男女爱倍绵,

 风快活亦十年。

 闺房自有无穷趣,

 何必耘人舍己田。

 【完】  M.6nn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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